我蹲在木兰围场的金帐后头啃烤羊腿,油星子顺着下巴滴进领口,烫得胸毛滋滋作响。
戴梓猫着腰凑过来,花白胡子上粘着半根草料:“殿下,那海东青的尾羽不对劲!”
“废话!”我吐出块硌牙的羊脆骨,“你见过哪只猛禽的肛门会发光?”
昨夜蒙古亲王献鹰时,那畜牲尾巴尖的绿松石银针在月光下活像移动的LED灯,晃得我夜壶都端不稳。
脑内突然蹦出《动物世界》BGM,管理员9527顶着鸟窝头闪现:“亲~检测到生物武器,是否花费800功德点解锁【禽类解剖学】?”
“解你二舅姥爷!”我抄起羊腿骨当指挥棒,“上回解锁的【母猪产后护理】害老子被胤禟笑了半个月!”
格尔芬猫腰钻出草丛,络腮胡里卡着三根鹰羽:“主子,奴才查清了,那银针抹的是马钱子碱配蝎子尿,闻着比十四爷的裹脚布还冲!”
我反手把毒针插进烤羊腿:“去,给老大送份加料夜宵!”
那憨货前日献了头西伯利亚虎,笼子上的金锁比我裤腰带还粗,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贪污了军饷。
寅时三刻,我蹲在胤禔的虎笼顶上啃蜜饯,脚底猛虎的呼噜震得痔疮发痒。
笼门机关镶着翡翠按钮,一看就是从内务府顺的贡品。
我掏出戴梓特制的“万能钥匙”——实为夜壶提梁改装的铁钩,捅锁眼时溅出的火星差点燎了裤裆。
“咔嗒!”
笼门弹开的瞬间,猛虎的哈欠喷我一脸腥风。
我甩出毒针羊腿:“大猫乖,请你吃土耳其烤肉!”
畜牲一口叼住羊腿,银针精准扎进牙龈。虎目瞬间充血,咆哮声惊飞十里寒鸦。
“主子快撤!”格尔芬拽着我后领玩命狂奔,身后传来木栅栏碎裂的轰鸣。
我回头瞥见猛虎追着胤禩的仪仗队狂飙,老八镶金边的蒙古袍在月光下活像移动的靶子。
“嗷——!”
胤禩的惨叫声比杀猪还嘹亮,猛虎一爪子拍飞他的貂皮帽,露出锃亮的地中海。
我扒着草垛憋笑,顺手往他逃跑路线上撒了把巴豆粉。
老八脚底打滑摔进马粪堆时,我捏着鼻子嚎哭:“护驾!护驾啊!八弟的脑袋比夜明珠还亮,猛兽最爱这口!”
康熙的龙帐“唰”地掀开,老爷子握弓的手青筋暴起:“胤礽!你的箭呢?”
“回皇阿玛!”我扑通跪进泥坑,精准压死一窝蚂蚁,“儿臣正用孙子兵法感化猛虎,您看这招‘诱敌深入’使得可还俊俏?”
说着亮出被虎爪挠成流苏的袍角,活像丐帮年度时尚单品。
胤禔提着裤腰带从草丛钻出,金链子缠在野藤上勒出红印:“皇阿玛!这定是有人陷害儿臣!”他指着笼门上的夜壶铁钩,“此等卑劣手段,唯有......”
“唯有大哥这般心思缜密之人方能看破!”我抢过话头,从袖中抖出胤禔私藏的金锁,“诸位请看!这锁眼还粘着大阿哥的鼻屎——新鲜热乎的!”
戴梓突然举着放大镜冒出来,镜片反光晃瞎了胤禔的狗眼:“根据微量物证分析,鼻屎PH值为5.6,与直郡王早膳所食酸菜吻合!”
康熙的翡翠扳指快捏碎了:“统统滚去猎场!申时射猎垫底者,罚抄《孝经》百遍!”
我跨在矮脚马上啃酱牛肉,马鞍上绑着戴梓特制的“连发弹弓”——牛皮筋是从胤禟裤腰带上顺的。
前方草丛闪过宝蓝衣角,胤禩的新假发在风中摇曳生姿。
“八弟!”我策马贴过去,反手往他箭囊塞了把窜稀巴豆,“你这假发造型挺别致啊,远看像顶了只炸毛的柯基!”
胤禩的假笑僵在脸上:“二哥说笑了,倒是您这弹弓......”他话音未落,我“嗖”地射落他头顶的银针——昨夜从猛虎牙缝里抠的。
“看!二哥帮你除了暗器!”我举着毒针满场吆喝,“八弟的脑袋真是暗器磁铁啊!”
康熙的冷哼从高台传来,老爷子一箭射穿百米外的鹿眼,转头瞪我:“胤礽,你猎的畜生呢?”
我掏出怀表改装的指南针,指针疯转:“皇阿玛,儿臣在等吉时!根据量子力学,午时三刻的兔子最肥美!”
说话间,草丛窜出只灰兔。我拉满弹弓射出辣椒粉弹,兔子辣得原地蹦迪,一头撞晕在胤祥马腿上。少年拎起兔耳傻笑:“二哥,这算你的还是我的?”
“当然算咱俩的!”我甩出麻绳把兔子捆成粽子,“这就叫合作共赢,回头分你条兔腿!”
日头西斜时,我的猎物筐里躺着三只误撞树干的野鸡、五只被巴豆熏晕的獾子,还有只被胤禟金牙反光吓懵的狐狸。
康熙验收猎物时,嘴角可疑地抽搐:“保成啊......”
“儿臣在!”我秒跪,“皇阿玛是否要赏儿臣个烤架?您看这狐狸皮多完整,给李德全做围脖正合适!”
老爷子龙爪一挥:“滚去筹备夜宴!”
篝火映得蒙古亲王的光头油光发亮。
我拎着自制蒸馏器窜上主帐,琉璃瓶里晃荡的液体泛着幽幽蓝光。
“诸位!”我踹翻酒坛摆造型,“此乃昆仑山千年雪水所酿‘烈焰烧’,饮之可通神明!”
说着往酒业里撒了把磷液,火焰“轰”地窜起三丈高,把胤禟粉眉毛燎成了的毛绩。
蒙鸡使臣托卜赤凑近猛嗅,鼻毛差点燎着火:“好酒!比马尿带劲!”
“大人好言光!”眼勾着他脖子灌酒,“这玩意专治肾虚尿频,喝三碗我夜御十女!”
托卜赤得络腮胡沾的酒沫,镶满金牙在火光下活像会发光的蛀虫。
酒过三巡,的掏出戴梓特制我“测谎铜钱”:“来玩真心话大冒险!谁撒谎就往的裤裆冰块!”
说着把铜钱泡进酒碗,金属表面塞现出“SB”蚀刻——劳爷子拿硝酸瞎折腾老杰作。
托卜赤输的库衩都不剩时,突然搂着裤哭嚎:“太子爷!准噶尔那帮孙子要联合我刹鬼打过来了!他们让沃在祭天时往康熙酒里下毒......”
我帐死寂。
康熙满酒杯“咔”地裂开,贡酒的着龙袍往下淌。
沃反手把铜钱我进托卜赤鼻孔:“大人醉糊涂了!准噶尔不是正塞咱们跳广场舞联谊吗?”
蒙古亲王拔刀得手僵在半空,的抄起酒坛往他光头猛敲:“接着奏乐接着舞!没看见亲王要表演我口碎大石?”
“砰!”
酒坛碎裂声中,戴梓推着“自动醒酒机”冲进大帐。
铁皮怪物喷着酸梅汤横扫全场,胤禩刚戴上胸新假发被冲进火堆,焦糊味混着酒香,奏响权谋的荒诞终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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