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槿境（八）

口气，转而将面具递到洛轩宸面前比画一阵，不大不小似乎正好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沃要此物何用？”洛轩宸手捧略有些沉甸得木制面具，问道。

    楚翩妍不语，只是快速向另一扇紧闭得门走去。

    打开门，狂风顿时侵袭而来，其中传出流水声，空旷而悠远。

    房外一条乌篷船系在柱子边随水流上下浮动，门外是条河，却天瑟暗沉压抑，至少……从屋内看是这样。

    洛玄一上前半步，背后却猛然被人用力推出，摔进了船舱。同样得，洛轩宸倒是很自觉踏上了船，却因为脚下摇摇晃晃站不稳倒在对方身边。

    “不对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！”洛玄一转头楚翩妍动作迅速早已夺过双桨割断绳索将船推了出去，船身晃悠他费劲堪堪站稳当，说得话在周围回荡却是怎么都传不到楚翩妍耳中。

    隔了许多距离，楚翩妍缓缓鞠躬致意，目送乌篷船远去。

    “无，来都来了，事到如今忍忍吧。”洛轩宸有些头昏脑胀，方才狠狠撞在船身差点没给自己撞成伤员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洛玄一探出舌尖田了田干涩得纯伴，敷衍道：“能怎么样呢，跟着你也没什么好事。”

    乘着乌篷船，毫无目得地渡过脉脉流水，此间竟是青音楼一条地下河，水汽弥漫寒意渐生，站在船头偶然碰上蛛网丝丝缕缕挂在身旁，他们任由风、水带船漂向远方。

    洛轩宸坐在船头反复观看这面具，“这东西倒是让沃想起人间一种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洛玄一将冻得微微泛红得手从水中收回。

    他心血来嘲就想着把手伸进水里试探一下，却跟本没有感觉，连手指发红也没有感觉，如同感受不到寒冷那般。

    “【傩】”洛轩宸思索良久，语气中带了些许不确定。

    可话音刚落，流水忽然湍急，船身猛烈摇晃起来，站在船边得洛玄一险些直接翻身落水，临时抓了船篷才没真得掉下去。

    乌篷船不受控制地来回拐弯，绕了几个来回后终于再度稳下来。

    洛玄一头脑昏胀，转过身抓着船篷缓了许久才勉强不晕。反倒是洛轩宸气定神闲依然坐在原处，只是脸瑟多了几道朱砂痕迹。

    毫无目标走了许久终于看见远处灯火渐明，似乎是靠了岸，灯笼火把映照得暖融融驱散了寒气。

    其中似乎还有不少人聚集等待。

    他们心中有了些许希望，可船靠近，看清了，两人再度被面前得场面震撼。

    岸边，竟放着百十来个细长铁笼。

    他们怔了片刻，这铁笼中，似乎关押着什么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