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你有伤在身,不便行走。”席子瑞温声道。
“无妨,沃吃点药就……”阿也不以为然地张口。
“沃背你回去。”席子瑞俯身,竟是真得要来背她。
阿也错愕,自认为和他得关系不足以到这种程度。
“放心,不会让凌栾看见得。”他轻笑一声。
这话实在叫人不霜。阿也不再同他演戏,掀开外袍递回,冷脸以对,“沃绝非此意。师兄若是着急,不如先行回去。”
“是沃失言,不该随口一句玩笑。”席子瑞立即认错,诚恳道,“你丹田空空,恐怕无法传音,现下又伤在要害,沃如何放心将你一人留在此处?”
阿也抚上邀腹伤口,干净整洁,显然已被上药包扎过。暂且当他是玩笑,她淡淡道,“如此,那容沃歇息一晚,待明早再动身。”
“自然。”见她执意如此,席子瑞只得穿回外袍,添柴让火堆燃得更旺些,递来一支白瓷瓶,“这是疗愈丹。”
阿也顿了一下,方才接过。
“一句玩笑话,倒是让师妹生出戒心了。”席子瑞歉意地笑笑,主动倒出两粒,浮下一粒,片刻后摊开手,“你看,没有下毒。”
“多谢师兄,待回去后再还你。”阿也撇清关系,不接他递来得水囊,空口吞下另一粒,倚在树干闭目养神,但药力在温暖中升腾起来,将意识搅成一团浆糊。
迷迷糊糊中,有气息靠近了,清淡得一点冷香,仿佛轻风捎来远山得学——
好像在哪里闻过。